秋天聊聊抑郁症
如果第四个问题回答为经常或是,那么就需要马上去医院。如果第四个问题回答为否,但前面三个问题都存在,且在两周时间大部分都有这种感觉的话,那也比较危险,也需要去正规的医院找负责任的医生确诊一下,找亲人朋友,寻求专业和社会支持。但也需记住刘禹锡诗云: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永远相信:秋冬过后,一定是花红柳绿的春。咬破自己织就的茧,你便成了最美的蝶。
抗争抑郁症
高中两次休学,小雨逃避外界,在网络游戏里“找到喘息的一点空间”,到高二母亲带她去医院看,才确诊了抑郁症。所幸,小雨还是考上了大学,在大学里学习拔尖,但因为抑郁症复发,她经常翘课,还失去了去国外交换的机会,老师也不理解她的转变。大二,抑郁症爆发严重时,“她还攻击了我,但她一直没反应,再打过去问她,她说去洗澡了。我觉得特别受伤,怎么会是这样”。男朋友鼓励她继续治疗,她觉得自己快好了。小雨通过日记疏导情绪。当时她以为只是为了发泄情绪,开始写下的都是咒骂自己的话,有时拿笔用力过猛,一连划破好几页纸。但后来再翻看,她发现了一些无意识的改变。
婆婆有精神分裂症,我想离婚!
可是前两天,他母亲来我家要去医院看病,因为吃药导致迟发性运动障碍,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精神不正常的样子,我第一反应是很害怕,我变得不想回家,我越来越压抑,觉得我被他们全家人欺骗了,他们刻意隐瞒了他母亲的状况。我无数次的安慰自己,人生那么长,不能担忧那些太遥远的事,可是下一秒,我一想到我老公也有可能遗传,而且是大概率,甚至我的孩子都有可能,我就觉得自己的人生都毁了。我有时候看我老公有一些强迫症行为,我都觉得他可能会发作精神分裂症了。这种念头让我失去了对他的喜欢,甚至很多时候不愿意见他。我很想离婚,可是看着可爱的孩子,真的一万个舍不得给他造成伤害,可是不离婚,继续面对他们,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我压抑的要疯掉。人人都告诉我要理解他们,我怎么理解,理解他们真的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妈是精神分裂症,刚好等我结婚了,才发作?我不可能相信这种谬论,而不理解他们,我又能怎么办?
又有女星抑郁自杀:最艰难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她不仅替自己看护好小孩,家务也做的利落周全,还会帮儿子做纸杯蛋糕和同学联络感情,甚至代替自己穿上制服去诱惑丈夫。直到马洛去downtown喝酒,酒驾翻车坠落水下,被救起的马洛才意识到根本没有塔利这个人,那是她重压之下,精神分裂幻想出来的人。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完全是两回事,在某些情况下,抑郁症会作为精神分裂症的前驱症状出现(但这不代表抑郁症一定会转化成精神分裂症)。值得注意的是,塔利从生完二胎后就患上产后抑郁。有研究发现①,如果怀孕的母亲受到长期压力和负性事件影响,生出的孩子体重会较轻,如果母亲关爱再减少,那么就会导致个体在成年期出现认知功能障碍。孕期的抑郁将使孩子在出生后6个月、5年、甚至10年,脑区都会受到影响,提高患抑郁的风险。
学霸、高管更易患上双相情感障碍
超过1/3患者需至少10年才能确诊与治疗效果密切相关。但国外有一项研究发现,超过1/3患者需要经历至少10年才能得以确诊。很多人会因为长期情绪低落去医院就诊,但对于情绪高涨却不太能觉察。“临床上一个难点是,如果双相障碍患者还没有发生过躁狂表现,或者轻度躁狂没有被觉察,医生没有仔细询问患者过往表现,都可能带来误诊。”前者需要抗抑郁剂,但后者要以情绪稳定剂为主,在使用抗抑郁剂药物时需要非常谨慎,否则药物诱发躁狂,就可能带来严重后果。何红波主任提醒,一般起病年龄小的“抑郁”患者,存在情绪不稳定、人际关系不好等特征,有家族史、有自伤行为,在用药选择和剂量控制上均要更为谨慎。“难治型抑郁也要第一时间考虑双相障碍的可能。”
抑郁症康复,坚持是我唯一的秘诀
一开始工作肯定有点勉强,不过跟确诊之前差不多,还是能坚持着。也感谢同事和领导都比较体谅,慢慢的就适应了。一切都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抑郁症康复就这么简单么?也不完全是。必须承认断药有点莽撞,因为一次懒得去配药,就停了。刚开始心里还是很恐惧的,因为抑郁症真的像癌症那样,不是动了手术就一定能彻底康复的,也有很大的概率复发。药物是在你最差的状态里辅助康复,那个时候自身的毅力已经完全失去作用,所以对中重度抑郁症患者来说药物绝对是必须的,没有药物的帮助,就像我那样会对自己完全失去控制,由着那个任性的孩子做理智的你最不愿意做的那些事:自残,自杀……等到药物起到一定的效果,已经对自己的行为有控制能力之后,最重要的就是自身的心态了。
跳楼前一天,她说她还想上学:庆阳坠亡少女最后的疾病生活
在庆阳市西峰区的不起诉决定书中,李依依被认定于9月6日在庆阳市中医院诊断出抑郁症,不起诉理由之一即是“无法界定李依依的抑郁症与吴永厚的猥亵行为是否有直接因果关系。”但庆阳市中医院接诊过李依依的医生陈邦荣告诉本刊,李依依去就诊的时候,曾跟他说过被老师猥亵事情。他当时对李依依确诊了抑郁症,陈邦荣说,他当时没有下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诊断判断是因为,“抑郁症也罢,创伤性应激障碍也罢,两个治疗是一样的,用的药也是一样的,所以(用什么名字)对我们来说不是很重要。”这份时间错误的诊断书后来被李军明作为证据提交了警方,陈邦荣记得,警方也去找过他一次,他的判断依然是李依依的抑郁症和猥亵行为有关。
一位重度忧郁症患者的自杀独白
关于抑郁症我想说的实在太多。我知道那种痛苦,我希望看到这篇日志的人永远不要体会。你有没有抑郁不得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就此撒手人寰的时候有没有与厌食、失眠、心慌和乏力作斗争的时候或者有痛苦却无法诉说的时候当初的你是怎么走过来的呢?来说说吧
“我被确诊为中度抑郁”
我们无法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也许那是我们无法触及的世界,但当我们去陪伴去倾听,也许他们的孤独空间可以被打开,而不是一味去逼迫他们说出内心的想法。他们需要的是一束光,一束可以带他们看得见的这个世界的光。那个孤独的世界中也许有我们的影子,一年年攀升的抑郁症患者的数字触目惊心。他们不是矫情,他们只是被关上了一个大门,他们无法自主选择出来,那道大门太沉重永远都掰不开抑郁症永远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我自己也了解不深,但我知道一个人在密闭的空间里是多么煎熬,一道枷锁束缚在自己身上。抑郁症是一种“病”,帮助患者勇敢跨出一步,而这一步需要耗尽他们所有的能量,接触这个世界。配合治疗,只有大家都了解重视,才不会觉得那只是简简单单的事,他只需要我们大家的光。勇敢走出来,才可以看到这个世界。